乔唯一盯着他看了片刻,忽然就叹了口气,道:我觉得你以后还是不要做饭了。
就我们大家都知道的那些事。容恒说,您别瞎紧张。
小姨这个身体状况,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待在桐城,所以只能申请调职了。
乔唯一点了点头,道:那我就一个人喝两杯,帮你喝一杯。
容隽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恭喜的,可是她这样看着他,他又实在是说不出心头的实话。
哪怕她已经明确地说过一次又一次,不希望容隽插手她工作上的任何事情,可是容隽偏偏就是按捺不住。
唯一,没办法了。云舒说,荣阳这边就是铁了心要搞事情,我怎么说都说不动。反正他们用车祸作为推脱,我们也没办法用合约逼他们强上——
两个人各自清理一个地方,乔唯一偶尔抬起头,看着他满脸嫌弃地将剩菜倒进垃圾袋的模样,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谁说你是底层小员工?容隽说,只要你愿意,你可以是老板娘。
说完这句,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,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,下床就拿了衣服裤子往自己身上套。